春猎(四)(h)(2 / 2)
他想要吃出来什么。
楚浔第一次有了,想她怀上自己骨肉的想法。
要她挺着肚子也只能被绑在龙榻上承欢,此后再下不了榻,像被自己圈养起来的小兽。他要给她灌春药,让她也尝尝自己这般被欲望支配的感受,然后让她真得失禁,让她的每一滴泪、汗、乳,都只能被吞没到自己口中。
那疯狂的想法产生后,他猛然发觉自己失控过了头,忙移开充满侵略欲的眼神,扬起头来。一声声隐忍的闷哼随喉结重重地滚动下去,在某一次挺身相送又被紧紧夹住时重新低头望她,终于顿住了。
明明片刻前才丢过一回,雨露却在还未消下的余韵中,又去了一回。
他不知道,是因为她失声了。
在他失控而胡乱肖想的那片刻里,林雨露求不出来了。
对她来说连呼吸都变得奢侈的交欢里,终于连半个求饶的字都无法从唇中吐出,即便是又被自己跟不上的节奏带着去了,却神情恍惚着失了声,只张开了檀口。
她痉挛着发抖的样子,像要被他弄死了。
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,是被舒坦死的。林雨露在这样的恍惚间终于被放下两条腿,感觉到他喘息着吻在自己额头,终于克制着缓下了动作,在自己耳边呢喃了一句什么。
像是她在这场疯狂的交媾前对他说的那句。
九五之尊的一双凤目泛红,她这时昏昏沉沉地想起自己意识还清醒前,在热吻中缠绵进口唇的咸涩,瞧见了他还湿润的眼角。
“楚浔……”她的泪从同样的位置滑落,气若游丝地低声喃喃:“你哭了吗?”
“没有,”他答得很快,像是说得实话,再次否认:“你看错了。”
雨露抿了抿红肿的唇瓣,再次挣了挣手腕,小声道:“松开我好不好?想抱你。”
“不是更想杀了朕吗?”
他像是自嘲,极轻地哑笑一声,却真的动手解开了捆在她双手的腰带,看见她挣扎出的红痕。楚浔想,如果她此时手中有把匕首,自己一定必死无疑了。
可林雨露那双颤颤巍巍的手却慢慢地,摸索着抱住了他的背,将脑袋搭在他肩上,温声求道:“陛下,慢点好不好?”
楚浔环住她湿热身体,隐下凤目之中的痛色,妥协了。
她还真的,能求到自己心软。
不,那不是她求来的,她只是露出那片刻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,楚浔便丢盔卸甲了。
午后的天光愈发昏暗,皇帐四周有宫人行走的声音。雨露听见了,可她无心遮掩自己的声音,只是紧紧抱着他,在他耳边小声的呻吟,直至楚浔终于略微提速,却堪称温柔地将滚热的精液泄进她身子里。
她不再追问他刚刚是不是哭了,因为他向自己妥协的更多,远远不是用眼泪来衡量的。
“林雨露,”他缓下来时,声音仍是喑哑的:“你再跑的话,朕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